想法。
念及至此，王潜随即看向蔡琰，并委婉的说道：“蔡小姐外秀慧中，乃是难得的一代奇女，若能收蔡小姐为徒，自当是一桩美事。
然而，吾所擅者，多为经学、治国之道，于蔡小姐而言并无任何用处。
至于其他音律、乐器之道，吾也只是略懂一二，委实不能与令尊相比。
至于方才所提之诸多表演方式，也只不过是我一时的空想而已，其中诸多事宜还需仰仗令尊以及其他大家方可。
因此，于蔡小姐而言，有令尊教导便已足够，实在用不到再拜他人！”
听到王潜如此一说，蔡琰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变化，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会被拒绝。
只见蔡琰抬起头，看向王潜，凝声道：“孔子曾言：三人行必有我师！
王师所擅之道，虽不适用于女子之身，但也并非毫无用处，起码可以让小女子明断是非、知晓善恶。
再说音律，且看伯牙与子期，当年的子期并不懂音律，但却能与伯牙结为知音，且在伯牙演奏之时多有指点和教导。
因此，于音律者而言，最好的师父，并非前辈大家，而是一位懂得欣赏之人。
王师既能从音律、舞蹈当中悟出全新的表演方式，必然是一位远超常人的欣赏者。
有了您的教导，小女子日后方能更进一步！”
“呃……”
听到蔡琰的这番说辞，王潜也不由为之一怔。
这个小女娃儿，还真是不简单呐，引经据典信手拈来，一番话更是无懈可击，没有丁点儿反驳之处。
就在王潜思索该如何应答的时候，却听蔡琰继续说道：
“还是说，王师嫌弃我是女儿身，收了我，会影响您的声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