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本事以那副柔媚的姿态吸引男人,潜移默化间诱的人不自觉的愿意疼惜保护她。
“人在哪儿?”头隐隐刺痛,谢兰卿垂眸盯着指尖的烟不疼惜的揉在真皮座椅里,怎么会像砂纸一样,这款烟浓厚灼舌却顺滑,为什么忽然变得如此难抽。
查看定位,罗正回答,“还在纳米比亚自然保护区,4小时没有挪动一下,大概是手表掉在哪儿。”
哪里敢说,手表随手表的主人孤零零倒在原地。
卫星电话响,谢兰卿敏感的挑眉,刹那的反应抓过接通,嗓音微微沙哑,“什么事。”
“翰内斯堡极端恶劣天气不宜降落,换个地点。”谢北安看着湾流的飞行路线,目的地在翰内斯堡。
此时的南非正遭遇特大降雨,雷暴强风。
他伸手要酒,冲电话里不留情,“你傻了么,谢北安。”
“不要发疯兰卿。”
“我已经让当地非政府武装赶过去。”
“什么情况。”他问,捏着手机的指尖青白。
沉吟片刻,谢北安说,“还没找到人。”
“那你跟我聊什么?”
他这么闲么?
万里高空上跟谢北安聊天。
全是废话没有一句有效信息。
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谢北安轻叹声,揉捏眉骨,掐出一道红,阴恻恻的红,手机揣回兜里,怀印帮着推开书房门。
谢政正在处理公事,二十来分钟才出声,“兰卿在做什么。”
谢北安轻飘飘的一眼微不可查地掠过书桌边的窦秘书,“不是什么大事,他着急去苏黎世。”
谢政面无表情批示文件,“冲撞岗哨亭,开特权清路,只为去苏黎世?”
一句疑问的陈述句。
答案在众人心里已经有定论,明儿面还要打马虎眼。
谢北安应付自如,“兰卿大半身家在苏黎世,他的脾气您清楚,容不得一粒沙子。”
谢政哼。
“明知他胡闹你还纵容?他什么身份,如此没有分寸。”
谢北安抿了抿唇,双眼微沉,“兰卿做事向来有分寸,不论他做什么自然有我这兄长担着。”
“父亲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