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情趣。
她闹一闹,作一作。
很有趣。
他乐意哄,冲着那份情趣,冲着那份哄好以后带来的征服欲和情绪价值。
可闹得太过,冲击到他为数不多的耐性,一切都会变质变味,会演变成可有无可。
“赔你,嗯?”
他低下头去,额抵额的亲昵,撩开被海风吹乱的黑发勾在指尖阻止作乱,用仅存无多的耐性顺着她。
怎么就给她哭成这样。
眼泪开了闸。
那样的柔软娇怜破碎。
敞开的窗户没关,谢兰卿扭身在床头柜边胡乱摸着遥控器,窗关上,室内归于平静。
扯来被子给沈箬捂好,微凉的掌心贴着她瘦骨嶙峋的背脊,知道她因为外婆过世难受难过,整个人清瘦很多。
穿着衣服不觉得,现在摸着背脊才有真实感。
这段时间,她该有多难受。
燥怒的挑眼,他瞥向地毯上摔在两半的花朵发夹,都记不得怎么摔的能给摔成那样。
“先生的错,好么。”
谢兰卿放低了声音,指腹悉心擦去眼尾的泪,胸腔里的情绪一股一股,拉扯,碰撞。
烦躁感不断加重。
他发现。
现在的沈箬并不好哄。
试图去弄清楚什么原因,想了一圈太多的因素在选项之中,也尝试着去品味清楚其中的情感。
是喜欢么。
是吃醋么。
是她不在喜欢他,爱他么。
是别的男人么。
摔坏发夹是无心之举,无心之失,尽管是已故长辈送的东西,赔她更好更贵的不行么?
怎么就做不到像之前一样了呢?
她的听话,她的乖顺呢。
“沈箬。”男人的眉骨之间覆上一层浓郁的阴霾,在沈箬的视线里,给他擦眼泪的手矜贵修长,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鼓胀得那么厉害。
“差不多得了。”
已经耗尽来的耐性哄她。
不必抓着这么一点小事揪着不放。
他已经破底线的宠她,纵她,一次又一次。
纠缠不休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