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书这块上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
“学分修得怎么样。”
把怀里的女人揉紧几分,手臂掠过她准备拿烟,微顿,转而扯了湿巾来擦手,沈箬脸红透,软在怀里长吁一口,余光就看他擦了一次又一次,多次才停止转而拿烟。
她还在微喘,羞的不想抬头,往颈窝里拱,抱在睡袍下的手也不拿出来反而抱得更紧。
“很快了。”
她的嗓音又闷又软,安静的彼此的呼吸声,插进来打火石的摩擦声,尼古丁味弥散。
忽的好奇,“怎么换烟了。”
跟刚认识他时,抽的烟不同,虽然中途他也换过,却不像是不爱抽的样子,听陆懿行提过一嘴。
贼浓,呛舌又辣喉。
他说:【兰卿哥就喜欢烈烟,非得灼舌那种才有劲儿。】
怎么换的?
谢兰卿扫了眼。
“没别的想说?”他绕开话题,曲指掸了掸烟灰。
眼皮逐渐发沉发困,明明男人抱她很稳,还觉差点安全感,糯糯呢喃,“……先生抱紧点。”
谢兰卿低呵一声的同时,手往下几寸拖着臀,才听她断断续续困倦的语调,“两周见,见先生……”
“我假很多的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
我为什么没有下文,谢兰卿垂眸,女人已经睡着。
一支烟烧完,抱她回主卧。
她很自然的动作,摸了摸身旁没人,就去扯枕头抱紧,往柔软的被子跟枕头里藏。
盯了几秒,谢兰卿折步离开。
隔日。
去了一趟酒店,沈箬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,把买的两幅画给吴老看,两人讨论不少。
吃过午餐,沈箬说着明儿回学校的事。
吴老询问,“你们毕业前是不是有画展。”
沈箬苦哈哈地点头,“算毕业前最后一次考试。”
“有想法没。”
“目前为零。”她眉眼都丧掉了,目前没有一点去考虑毕业前的个展的事儿,有想起李木子讲的,不少前辈想要毕业,个展弄了七八次。
吴老抬手,拍了拍小姑娘脑袋,“好好做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