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在苏黎世。
在湖边的别墅,一片衣衫缭乱地抽着烟,看被投喂的鲨鱼,眼神不聚焦一直溃散。
也不回那湖景庄园,也不曾提沈小姐半个字。
公事,开会,决策,喝酒,抽烟,夜夜吩咐佣人投喂大鲨鱼,浪荡慵懒却满骨的寂寥落寞。
新的欧盟主理人,及一众人,频频给老板送美人。
是会投其所好的。
娇娇软软的小姑娘,明艳多情或是温柔妩媚。
记不得多少次。
只有一个,打扮蛮学院的姑娘陪老板在俱乐部里,斟酒点烟,看一晚的行情,给了不少小费,天亮扭头就走。
仅此而已。
没他养着几个月,小姑娘的唇瓣依旧不堪磋磨。
谢兰卿扯了湿巾来,动作温和地擦去渗血的唇瓣,又红又肿多嫩的皮子,不过多亲了会儿而已。
怀里的少女喘不停,声更娇气,“丝巾。”
视线往上扫了眼,谢兰卿不急着去拆,擦了几次唇瓣还渗血,看着着实惨兮兮。
也没耐心,丢开湿巾低头温柔地含咬。
敏感的小姑娘撑着男人胸膛的手指瞬间蜷起,含含糊糊的出声,“……先生。”
后者表示有听到的嗯了声,动作却不停。
贪婪么。
确实贪婪。
他自己不否认,有那么点被怀中女人给祸乱到,不愿撒手松开,就愿这么不餍足的尝她的味道,看她在身下,在掌中欲媚的绽放。
良久,唇瓣不出血了,谢兰卿停下。
没有扯下那张丝巾,就这么抱着直接上车,“回家等我,嗯?”
过度的脑袋缺氧,沈箬这会儿觉得眼皮困,舒心地窝他怀里,手臂抱紧紧窄的腰身,鼻息里的白奇楠跟尼古丁好催眠,“兰卿先生去哪儿。”
“谈事。”长指理顺她被揉乱的头发,指腹顺着苏骨往下,压了压裙子的襟口。
“跟我去?”
难得的,询问她的意思。
沈箬忽地笑起来,没什么多余动作就简单地用身子缠他,像美女蛇慢慢缠紧挨在男人耳边,“兰卿先生要跟我住酒店么。”
“我可以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