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寸寸的冷凝。
她支吾着说没有。
懒得听她废话,谢兰卿又低头,咬啃咬上脖颈那根好不脆弱,藏在白嫩肌肤下的血管。
很疼,沈箬受不住的嘶了声。
毫无抵抗力,在见到谢公子那一刻,神经就被那张尊贵的皮囊艳骨给勾引蛊惑,尼古丁和白奇楠的味轻易勾起那些夜里沉沦疯狂的过往。
他的味道就能轻易要她的命。
撇下珍珠的鱼尾夹,一头黑发散落,给她压在身下,拖着腰身指腹抵着腰线内收的弧度,贴合密实的拥抱。
谢兰卿才觉得真实。
良久,埋在胸口呼吸喘重的男人吐出四字,“跟我回去。”
异国他乡,眼前的贵公子才是真正的掌权者,没有谢北安的压制,想必没人奈何得了他。
每次在最关键的时候,沈箬最清楚明白要如何做选择。
趋利避害,是人的本能,生在骨子里的教条。
并非不想遵从眼前的男人,是现实切断了走向他的路,妥协一次两次又如何,她想要的。
谢兰卿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给。
良久,沈箬抬头,湿漉红艳,“兰卿先生要强迫我吗?”
不想跟他回去。
不想在跟他有什么接触。
如果不。
是不是就要强迫他,行驶他的权利手段?
那一瞬,谢兰卿的眼格外的冷寂,抬手指腹蹭过她湿濡的长睫,“还要闹到什么时候,嗯?”
她没有闹,只是……
很累。
“你从没让过我,可以让我一次吗?”那双泫然欲泣的眼里,满是可怜委屈,没有装,她是真的觉得委屈。
谢兰卿呵。
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。
就是给她太多娇纵,护她太多,保护得太好,如今仍单纯,没关系,最开始就知道她最娇气不过,护她好,护她无忧无虑,让她骄纵也没关系。
但,不能什么都不懂。
他十分直白,“去日本那日,我不让你能走?”
听听这话给说的。
对。
谢公子权柄在手,说什么便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