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漠无情冷血的释放展现他的手段,极端,独裁,专横,霸道。
在不在他掌心的人或事物,必须在其偏执到变态的掌控之中。
沈箬懵了,摇头,眼泪往外滚,“不,不像兰卿先生,不是兰卿先生,不是这样。”
把住腰身的手托了托,让她以最贴合紧密的姿势贴在怀里,谢兰卿眼中笑意浅淡,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“兰卿先生都这样,嗯?”
“温柔的,讲道理的对囡囡,嗯?”
“想去日本留学就去,跟之前说好那样,两周来见我一次,做你任何喜欢的事。”
“乖乖的,安心的跟着先生。”
“先生在,没人敢议论指摘你。”
好让人心动啊,沈箬都快心理战线失守了,“可,可是……”
双手捧着她的脸,两人鼻尖挨着鼻尖,呼吸早已勾缠在一起,谢兰卿的眉骨都刻进了温柔,“喜欢兰卿先生吗。”
她说喜欢。
他又问,温柔的吻去眼泪,“爱兰卿先生吗。”
沈箬嗯,长睫在他唇瓣间颤得厉害。
低低的一声笑,谢兰卿轻车熟路的蛊惑勾引,“讲出来囡囡,爱不爱我,嗯?”
“爱我吗?”
有时她是爱的,好似非常的爱。
有时候又是不爱的。
但眼前的谢兰卿,不可否认,她是爱的。
“……爱兰卿先生。”
谢兰卿拖着调的嗯了声,散漫轻挑的,“听见了,囡囡很爱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说话,囡囡。”
他的霸道丝毫不减,但吻上唇瓣的力道前所未有的柔情,谢公子还是谢公子,处处彰显着占有欲,可他给的一丁点温柔就轻易把人迷得晕头转向。
不见谢兰卿,思想坚决。
一见到谢兰卿,方寸大乱魂儿就丢了。
飞往日本的航班已经飞走,没有上机的乘客此时在谢公子怀里,小半月不见彼此思念早已翻涌成灾,想拥有彼此的情潮湿濡又灼烫。
或许是有太多的时间,不急于回家,在大汗淋漓中拥有对方。
辉腾已经抵达,司机招手叫来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