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驾驶位的椅背,蹲在座椅跟缝隙间,脸紧紧地藏着,没安全感地抓着椅背瑟瑟发抖。
车身一晃,谢兰卿上车,很快尼古丁中和的白奇楠,一点点钻进沈箬鼻息,迷惑拉扯神经。
半点不着急的男人,单手撑脸,翻来覆去玩儿银质打火机。
不急,有什么可急的。
人就在眼皮前,这时候还能演一个飞天遁地,他绝对不会再追。这女人爱去哪儿,爱嫁谁嫁谁。
说起来,他倒是有点好奇。
好吃好喝,大把大把的钱砸,资源,宠爱,奢金玉贵的娇养,眼界,权利地位,皮骨到身体到心,一直给他纵着疼着。
换了旁的男人谁能吃得消?
沈家本就是在给她娇养,又在他手中变本加厉,毫无底线。
又娇软又爱搞事。
哪个男人吃得消?
32分14秒,大概一直这么缩着身低着头不舒服,这点时间够她清醒的想一想,选谁,走哪一步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小东西终于尝试着动身体。
小兔子啊,就是这么难养。
胆儿小,不能凶,一点动静惊弓之鸟,能崩八丈远,缩在兔子洞里谨慎小心的观察敌情。
而且狡兔三窟,逼急眼,一个洞一个洞的换着藏。
让你防不胜防。
守株待兔这故事写实的很。
吓的狠了,两眼一闭倒地给你看。
半包烟,车厢里云雾袅袅,沈箬慢慢抬头被烟味呛得咳了两声,“我们,可以……谈,谈条件吗。”
“我只是想,想去学,学习。”
“我不喜欢你关着我。”
“真实想法。”一支接一支的浓烟,灼得谢兰卿嗓子沙哑,也懒得在跟她讲道理说废话。
飞速把他看了眼,表情尚好,没有拿眼神剜人。沈箬才鼓起勇气,细弱蚊蝇,“我想,离,离开。”
够胆儿,叫她讲还真讲。
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。
还张口闭口的要离开,离开京城,离开国内,离开他!
谢公子挑眉,“跟我断是吗?”
这个理解太独断专横,她连抬眼解释,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