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,有什么需要为您效劳的。”
谢兰卿挑眉,瞳孔慢慢紧缩,“谢北安我不能查?”
窦秘书满是恭敬,“二公子误会,您如今的权限级别不够,您需要什么尽管交给我,我竭尽全力为二公子服务。”
权限级别不够?
谢家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条‘规矩’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!
他拧眉,大块头识趣地挂电话。
随后,老爷子的电话又进来,谢兰卿啜饮一口,掷杯,扯了湿巾来擦拭掌心,面无表情地拨去皮肉里的玻璃碎片。
“北安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。”
他冷漠,“手伸太长。”
“私事还是公事。”
他说都有。
随即补充,“我知道分寸。”
老爷子嗯了声。
几分钟,手机收到消息。
摔下沾血的湿巾,谢兰卿起身。
“所有人撤回京城,我赌那女人还没得逞。”
……
暴雨轰鸣,雷声炸耳。
扯了扯披肩,沈箬换了一个姿势枕着手臂,腕骨搭在红色木栏,房梁落下的雨滴正好砸在指尖手背。
嗓子发痒低低咳嗽两声。
怀印提醒,“姜汤水,趁热。”
“你这样盯着我没关系吗?”沈箬没什么精神,端起白瓷的碗一口气把姜汤水喝完,很辣刺挠感觉舌头很不舒服。
怀印,“大公子有安排。”
“转告大公子,这次我不会食言,其实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离开。”
怀印这人的话比罗正的还少。
大概是同她不熟悉的缘故,收拾完东西转身离开。
很没有趣,沈箬也不赏雨了,回屋拿出分镜本和笔窝在沙发里画画。
深夜,来了消息。
能找她的,除了谢北安就是任洇。
任洇:【恭喜你,成功逃离金鸟笼。】
沈箬:【恭喜的太早,我正在潜伏,等他耗尽耐性,我可能才有机会离开。】
沈箬:【谢谢你,帮忙联系大公子。】
任洇:【谢我做什么,我是最乐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