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瑾拿出手机,拨电话,对方接通,“北安啊北安,你这弟弟,我真管不了。”
“跟我撇得一干二净,生怕挨碰他一点。”
谢北安评价,“兰卿心黑着。”
这有趣。
两兄弟都说对方心黑。
“他做得如何?”
你弟弟岂会不知他的手段?
无非想听旁人夸一句:你弟弟干得好。
陆怀瑾呵呵笑起来,挺好奇谢公子刚摆的棋局,“介意出个价,把你弟弟让给我么。”
“阿行有兰卿一星半点,何愁我陆家后继无人。”
“陆家祖训,数理之道差之毫厘,便是千里血亏。我什么都没做,只提供一些数据。”
“你弟弟厉害,成么?”
谢北安嗯,“少说找死的话。”
……
“兰卿先生……”刚下车,怀里就扑来一绵软的娇躯,手臂紧紧缠在腰上,这给攥的,他能飞似的。
俯身抱人抱起,谢兰卿皱眉,“瘦了,怎么给养的。”
沈箬整个扎在怀里,半个月的委屈,全用眼泪交了答案,不过回主卧的功夫,衬衣湿了一片。
“天天做噩梦,天天做,吓得我不敢睡。我都成熊猫了,先生再不回来我打算搬去寺庙常伴佛祖。”
给他逗笑,伸手捧着脸抬起,细细看了会儿,低头吻上颤巍巍的眼皮,懒散的斥她,“带着我的种出家,找死么。”
“我害怕嘛。”
注意到她光秃秃的手腕,离开,看她脸,“给你的东西呢。”
早就忘记。
她呆呆的,又笨又破碎,梨花带雨的娇怜,“什么东西。”
没训她,摁铃叫来阿姨,东西送回来放书房,半个月都生灰了怕是,没一会阿姨取过来。
确实没有看一眼,这会儿沈箬蛮惊讶。
是他一直戴手腕的金色链子,网络找遍都翻不到的同款。
看男人低头给她戴手链,真小的手腕完全不行,谢兰卿俯身抓起脚踝勉强戴上,还是大得不行。
“这是寺庙求来的吗,辟邪消灾么?”她只能往那方面想。
把她搂到怀里,有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