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脸的男人没兴趣的乜斜眼,指尖敲着方向盘,看着倒计时的数字。
开跑车的小姐姐挺尿性,看英俊的男人未搭理,竟然换挡提油门车头直接怼上来。
撩拨一般的小剐蹭。
小姐姐推门下车,扭着细腰走来,手撑车顶俯身下来,事业线白花花的傲人,极力展示风情。
轻嗤声,谢兰卿撩眼,矜贵又散漫,衬衣衣襟散落的有两分颓懒的味,何其英俊的一副艳骨皮囊,精织面料也压不住的澎湃的肌肉,释放不收的荷尔蒙,没有尼古丁中和,昂贵的白奇楠香味。
生来便是这浪荡风流,专勾引女人的模样。
偏男人眼底,一片冰冷无情。
“非得吓唬我太太是么。”
小姐姐一愣,不是没看见副驾驶睡觉的女人,但凭直觉这样风流浪荡的男人怎会有深情。
撑着脸颊的手伸出窗外,金色链子泛着冷光,囚在结实迸起血管的手臂,长指微微弯曲招了招。
“联系精神病院,半夜出来发什么疯。”
绝情又冷淡的一句,压着绿灯倒计时的数字,尊贵无情的男人提油门,车轮碾过白线绝尘而去。
散去车厢里残留的香水味,谢兰卿瞥了眼副驾驶睡熟的小东西,笑了声拉过那只贴着小腹的手裹在掌心放在大腿。
“太太真沉得住气,女疯子勾引你老公,眼皮都不睁一下。”
明明装睡的这么好,怎么给他发现的。
沈箬就纳闷,假装才醒的样子,“兰卿先生说什么,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你的声音。”
谢兰卿轻扯嘴角,“再装。”
打算一装到底,她蛮无辜的一双眼,“先生在说什么啊。”
车子回北山苑,发困的沈箬揉了揉眼慢慢下车,靠在廊下含着烟的男人看过来。
看他那位有了身子仍旧不愿拿结婚证走合法程序的‘太太’,细腻的腰身扭的特起劲儿。
抬手勾了勾而发,嘴角含笑跟阿姨在交代什么。
第一次见她这么扭腰。
那股劲儿,比在床上,更……
sao。
咬着烟的男人勾唇,覆下眼帘擦动打火机。
馋了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