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卿懂。
她的想法,谢兰卿也懂。
“囡囡的贪心贪婪呢?”沈箬看着咫尺呼吸间尊贵皮囊的男人,在他的平静之下是更沉冽,压抑的无情冷血。
她满眼的实诚,“贪的够多了。”
跟了这祖宗,现在要什么没有?
忽的虎口扣住后颈,指骨嵌在皮肤上,谢兰卿的眼忽而肃冷猩红,使用的力道,宛如字里行间的潜台词,不容违逆,不容抗拒,不容拒绝!“我在教你沈箬,教你贪得更多,不要满足眼下的蝇头小利。跟着先生,你还能有更多,驷马高车,穷奢极欲。”
好有批判性的两个成语。
“要不起……”明知道不该拒绝,也不能拒绝,但沈箬就是不想撒谎服从,因为颈部倾轧而来的力量,叫她疼的红了眼。
“你要的起沈箬。”先是力道上的宣泄倾轧,如果少女还不听话,小脑袋瓜继续胡思乱想,不安分,他便要用强硬的。
“先生给你,你就要得起,知道么?”
“先生让你贪婪,让你不要满足,你就不要有任何退缩。”
少女颈段被指腹碾得嫣红,一同弥漫到了谢兰卿眼中,与那霸道的专制强势在对撞。
“听得懂么,沈箬!”
她低头,下一瞬就被男人的指腹挑起来,连一个低头都做不到,去贪那些来来做什么?
谢兰卿冷声,“回答,不要装哑巴。”
最讨厌她的沉默和躲避。
最烦她的犟骨头和不乖顺!
“兰卿先生,非我不可么?”被迫仰头,被迫看去那双黑森阴煞,流涡渐成的眼。
少女的眼眸是碎的,四分五裂的水晶。
尊贵的祖宗向来毫无顾忌的坦荡,从不会去顺旁人心意,偏又有占据着极端的占有欲掌控欲。
“囡囡好没规矩的话。”他抬手,抹去小姑娘眼尾渗出的眼泪,怜惜般吻上发颤的眼皮。
沈箬万般的委屈,让他唇瓣一碰眼泪受不住,“这不公平兰卿先生。”
“你让我非你不可。”
“才教你怎么就忘了。”谢兰卿始终游刃有余,掌控着话语权,独裁权,行使权和掌控权。
骄矜慵懒,举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