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位公子去了南区。
pietro没说后面的话:去南区,去解决不遵守规矩的科萨家族。
时机已到,谢兰卿要捧莫克西家族成为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家族,并且要彻底洗白。
贵公子回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黄昏,进屋就拆解着衬衣的纽扣,有看见一楼餐桌上摆着的水果。
水灵灵的鲜嫩,是从果园里摘的。
男人皱眉,把烟蒂揉在餐盘里,没有良心的女人,离开这么多天一个电话没有,倒是有闲情逸致跟莫克西的孙女每日玩得不亦乐乎。
除了女佣和谢公子没人会到卧室,卧室房内半掩,空气里有沐浴乳里的香味,也有味淡却在卧室里散不去的白栀花香味。
谢兰卿推门,没良心的女人坐在软垫,岔开腿,对着镜面,白色真丝睡裙,肩带软软的挂在手臂。
长发让一个可爱的抓夹挽着,低着头脖颈上还残留着沐浴完后的水珠,镜面中睡裙凌乱,露了一大片。
沈箬在上药,两侧大腿根上全是这几日骑马给磨蹭出的红痕,两边均有破皮的地方,没找到素日用的药,是小安娜让人送来的,带酒精,一抹过破皮的地方疼的人头皮发麻。
谢公子皱眉,呼吸发沉。
给他撞见了什么靡艳的画面,这眼眶红红,娇滴滴掉眼泪,衣裳凌乱的样儿跟在他身下时有什么区别?
再次取药时,沈箬才发现镜面中的男人,眼神在镜中对十几秒,男人的黑色衬衣襟口大敞,汗浸透了面料,更加完美的贴合,轻挑的眼里全是放浪形骸的欲望。
“……”
被看到,沈箬脸皮炸红,仓皇的收拢腿,好死不死碰到破皮的嫩肉处,疼的更是眼泪花花。
再也不要骑马。
她颤着声音解释,“骑马,皮肤磨,磨破了。”
男人从喉骨里挤出声意味深长的笑,阔步走近,俯身拦腰抱起去书房,拂开桌上的东西,让她坐下。
慢条斯理地在抽屉里拿出药。
她嘀咕,“我没,没找到。”
刚上了药,酒精味浓。
抓住戴脚踝的腿抵在肩胛骨的地儿,谢兰卿拿着手,起码挤了半管出来,眯着眼吩咐,“后仰,别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