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一笑,谢兰卿没评价。
精辟。
没有什么好评价的。
凌晨一点多,谢兰卿沐浴完,在桌上拿了烟咬着,被窝里的小姑娘已经睡着,眼尾处还一片残红。
床头柜上,放着润喉糖。
不长记性,又含着糖睡觉,男人皱了皱眉,来到床边刚要把糖给掏出来,小姑娘睁眼还委屈着。
“喉咙痛。”
男人半跪在床,拖着小姑娘后脑勺,低头,“少矫情。”
被斥矫情的人更矫情。
“兰卿先生自己什么样儿不清楚吗?”
啧。
好心怕她噎着,反被赖上不是?
“怎么不说你嘴小?”
她抽了抽鼻尖,“对,我嘴小,真抱歉。”
说完,躺回去,拉过被子蒙住脑袋,睡觉。
她小日子来,雌激素骤降,情绪有波动,行,不同她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