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欢，还有两个客户。
不过是还没有签约的客户。
这两个客户一直都是林欢欢在跟的，我只是看过他们的资料，所以对他们的情况，我并不是很了解。
林欢欢之前跟我说过，两人没有明确拒绝，也没有明确答应要不要签约，像是在故意吊着她。
今晚上，估计又是用签约的理由哄骗她出来，想要趁机占便宜。
其中一个客户，还在逼着林欢欢喝酒。
“林总，你要是诚心诚意跟我们谈合作这杯酒，必须得喝。”
林欢欢看到我来，立马躲到了我身后。
逼着林欢欢喝酒的中年秃顶大叔，一看到我，眼睛都亮了，端着酒杯走了过来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说：“哟，沈总怎么有空过来了？是知道林总一个人应付不过来，特意过来陪我们的吗？”
看着老男人油腻又猥琐的嘴角，我勾了勾嘴角：“是呀，张总。”
“那就过来陪我们喝一杯吧！”张总伸过手，想要搭我的肩膀。
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，端起茶几上的酒，直接泼在了他脸上。
“以后出门记得把脸洗干净了，否则油腻腻的，看着恶心。”我随手将酒杯放回了茶几上。
张总抬手抚了一把脸，恼羞成怒地瞪着我：“沈卿卿，你别给脸不要脸！我们让你陪酒，是看得起你，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？”
“我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，想让我陪酒，也要看你配不配！”我满脸嫌弃地看着他说：“就你这样的，给我提鞋我都觉得磕碜。”
说完，我拉着林欢欢就要走。
一直没说话的另外一位老总方尚突然开口叫住了我们：“等等！”
“还有事？”我疑惑地转头看去。
这会，我才看清方尚的脸，很眼熟，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。
“沈总，不管怎么说，我们都是你的客户，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？”
方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朝我们走来。
他和张总不同，看起来文质彬彬的，比较随和的样子。
但越是这种人，越可怕。
他和江一辰，应该是同一类人。
“方总，你是我们客户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