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妾身又不是不明理之人,怎的就说不清道理,分明是二郎说不过我。”
“啧……”李舜没好气中又带着三分宠溺:“明理之人,怎会说自己明理,你呀,若是辩驳公堂,就该先打一顿。”
“二郎这般喜爱我,舍得打我么。”谢岁岁就换了口风,凑了过去。
李舜哼笑:“虽舍不得,但不打太过闹腾,只能忍痛打一打。”
“二郎,你坏。”
两人说笑闹着走了,东来等下人都往后退了十几步,远远的避开,就怕扰了主子们的兴致。
楚月华站在自己的院子门后,听着外边的笑闹声过去,心口好似被人挖走了一块般,疼的滴血又空落落的。
这样的闹腾声,她曾经听了不少,只是以前距离近,日日都能听到,可如今距离远,已经很久没听到了。
但今日再次听到,还是让她觉得心口剧痛,犹如万蚁噬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