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还能怎么办,赶紧去请府医。”
花果答应一声,就往外面跑。
谢岁岁披了衣裳,也顾不得其他,转身快步便去了隔壁东厢房。
就见奶娘抱着李康,正着急的来回走动。
便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禀谢侧妃,刚刚半夜起来喂奶。就发现大公子情况不好了。”
“怎么不好?”谢岁岁急忙问。
这李康,她也看不出好不好,因为在她的印象中,那就是没好过。
一脸病弱的样子。
奶娘便说:“大公子浑身发抖。”
谢岁岁不敢凑近看,心里也着急,但还是让自己镇定下来问:“那大公子还有气吗?”
虽然知道这话问出来不应该,但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奶娘自然也知道这事的重要性,对谢岁岁点头说:“有。”
谢岁岁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就在东厢房等着,好一会儿,才等到了府医。
府医显然已经入睡,是在睡梦中被拉起来的,衣衫不是很齐整。
谢岁岁也意识到自己只披了一件衣裳,便挥手示意府医不用行礼,先查看李康的情况,她则返回自己的屋子,穿好衣裳再来。
对着伺候她的花果苦恼道:“偏生今夜王爷不在府中,若大公子来咱们院子的第一晚就出了事,我这小命都要交代了。”
“侧妃,这大公子本就病弱,时常生病,也不能怪您啊!”花果说。
谢岁岁没好气道: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偏偏在王妃没了的节骨眼上,难免不会迁怒于我。”
花果便也不说话了。
这世道,本来也没那么讲理。
等谢岁岁穿好衣裳,再去了东厢房,便见府医已经将李康放在了床榻上,解开了衣裳,那跟手指一般长的银针,便扎在那小小的,好似一碰就会碎的身体上。
谢岁岁撇开眼,不敢多看,但也不敢离开。
这样的情况,她必须得尽心尽力守着,若李康真的出事,罪责也小些。
等了好半天,府医才将银针拔了,让奶娘重新给李康穿好衣裳。
又开了一张药方,吩咐下人去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