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闻,而后用手摸了摸表面,放在嘴里尝了尝。
谢岁岁被这一套手法都搞的紧张了,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,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这可比她刚进门的时候,被崔氏质问还要让她心慌。
因为那会儿,她有自信可以摆脱这次的诬陷,可这次,她却想不出办法。
“如何?”李舜问。
太医将手从嘴里拿出后道:“王爷,这金老虎表面虽然看不见花粉,但应是将花粉浸染在水中,又将金老虎泡在水里,如此,虽然花粉效果不佳,对健康的孩子毫无影响,但小郡王依旧承受不住。”
毕竟李康早产,身子太瘦弱了,出生至今都没出过屋子,那是一点风都受不得。
既不能冷着也不能热着,不能吃太饱也不能吃太少,也就是出生在王府,又身份尊贵,才能续命到现在。
“王爷,这不是妾身做的,这金老虎妾身虽是送给小郡王和小郡主,可也知道到不了郡王和郡主跟前,哪里会做这害人的事。”
谢岁岁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,金老虎都会被人动手脚。
李舜也觉得奇怪,两大块金子哪里会给两个月的孩子玩。
但又确实查出来了。
崔氏道:“谢氏,你不必狡辩,当初康儿还没出生,你便想谋害他,若不是你,我也不会坐上那步舆,以至于从上面摔下来早产,如今你想谋害康儿有什么稀奇。”
谢岁岁不理崔氏,崔氏如何认为都不重要,现在最重要的是,李舜不要有这样的想法。
谢岁岁道:“王爷,妾身若有谋害小郡王和小郡主之心,那这花粉只对小郡王有效,妾身又为何将送给小郡主的也涂上,岂不是不打自招。”
李舜没说话。
崔氏却又辩解:“你心思恶毒,自然是想着能谋害最好,不能谋害对你也无妨碍。”
谢岁岁恼恨崔氏愚蠢又恶毒,不去想着追究到底是谁在金老虎上做了手脚,只一心栽赃给她。
没错,谢岁岁认定不是崔氏贼喊捉贼,此前她也怀疑过,但嫡子对崔氏来说太过重要,即便病弱,也不会想要谋害。
既然如此,谢岁岁只能来点狠的。
“王爷,妾身谋害小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