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就想到,年宴那会还是太子妃的皇后,就准备给李舜也选几个,但因为年宴发生大事,后面又是先帝病逝新帝登基的,顾不上这个。
现在新帝选秀,该不会顺便给李舜也选几个吧。
心里转过这念头,倒是没说出来,毕竟还没发生的事,轮不到她多插嘴。
“是挺热闹的,可惜咱们也凑不上这热闹,就没别的新鲜事吗?”谢岁岁又问。
蝶姨娘想了想就道:“还有一桩事,之前的春闱被耽搁了,现在新帝登基,便准备开恩科,说来,比选秀还早呢,如今还没定下具体的科考日子,但想来就是这几日了。”
嗯?
谢岁岁听到这个,就来了点精神。
开恩科的话,顾博瀚便会参加,虽说因为楚月华那事,谢岁岁心里有点疙瘩,但如今知道楚月华过的不好,如今住的地方都从她旁边院子被搬走了,谢岁岁心里又舒坦了。
自然也是希望顾博瀚能中进士的。
“那这的确是个热闹。”谢岁岁应和一句。
蝶姨娘就来了精神说:“可不是,这状元郎还要骑马游街,妾身没出阁的时候,倒是出去看过两场,很是热闹,若是个青年才俊,闺阁女儿的帕子香囊丢下去,可是一辆马车都装不完。”
谢家身处江南,谢岁岁自然没机会经历这般场面,听了蝶姨娘的话,心中很是向往。
还问:“那你丢过没有?”
蝶姨娘就低下头不好意思一笑,略有些扭捏道:“妾身自也是和手帕交做过这荒唐事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谢岁岁哼道:“我若是与你一般生在京城,那肯定也是要丢的。”
为自己没凑上这热闹,又有些遗憾。
等蝶姨娘离开后,谢岁岁就叫上了花果:“准备一些上好的笔墨纸砚让人送到国子监去,就说让顾少爷好好念书。”
“是,侧妃。”
谢岁岁本以为就是跟蝶姨娘的玩笑话,哪知道李舜晚上来了她这,也说起了这事。
“马山要开恩科了,这是父皇登基后的第一年,你兄长也算赶上了好时候,正好父皇让我主理此事。”
可不是好时候,一朝天子一朝臣。
新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