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吧,不然就亏了。
夜深人静,东宫寝殿内烛火摇曳。
清沫斜倚在鎏金雕花床栏上,指尖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。
忽然殿门轻响,太子嬴乾披着月色走了进来。
“听说今日你见了卫世子?\"嬴乾解下外袍,声音里带着夜露的凉意。
清沫眼波流转:“殿下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这是在盯着她吗?
嬴乾在她身旁坐下,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散落的青丝:“他可有说什么?”
“无非是些疯话。”清沫轻笑,将玉佩塞进他掌心,“殿下觉得,宣平侯府的案子是谁做的?”
太子眼底闪过一丝暗芒:“芙儿很关心这个案子?”
清沫轻笑:“妾身只是好奇,什么样的凶手能在皇城脚下做出这大案。”
嬴乾牵住她的手,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:“重要吗?太子妃难道不乐见其成吗?”
清沫无声地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【太子这反应不对劲啊!】
【我怎么感觉太子知道些什么】
翌日清晨,清沫醒来时身侧已空。
她刚起身梳妆,金珠就慌张跑来:“娘娘,不好了!卫世子昨夜在府中遇刺,现在生死未卜!”
清沫描眉的手一顿:“哦?”
“更奇怪的是”金珠压低声音,“今早大理寺在卫府地牢里,发现了二小姐的尸体,说是自尽。”
清沫放下螺黛,铜镜中的美人勾起一抹冷笑:“备轿,本宫要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妹妹。”
卫府灵堂内,江挽月的尸身盖着白布。
清沫掀开一角,只见那张曾经娇艳的脸庞如今青紫可怖。
身上满是被鞭打受刑的痕迹,脖子上赫然留着深深的掐痕。
看样子,她一心想嫁进来的侯府,日子并不好过啊。
“卫世子如何了?”
“回太子妃,卫世子双腿经脉具断,日后只怕是只能靠轮椅度日了。”
清沫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这时,太子嬴乾也匆匆赶来。
他看了眼江挽月的尸身,又看向清沫,“芙儿,你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