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，像是怕被谁听见，“是她，就是她。”
说着，他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绣着名字的红布。
“这就是证据。”
一看到那块布，本来还镇定的蒋芝芝突然变了脸色。
她一把抢过红布，“这、这、是安儿的。”
李队长狐疑地看着蒋芝芝，又看向秦羽，“秦知青，这红布能证明什么？”
蒋芝芝拿着红布，眼泪夺眶而出，却并未说话。
秦羽的呼吸越发急促，他死死盯着那块红布，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李队长蒋目光转向蒋芝芝：\"蒋同志，你知道这块布的来历？\"
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秦羽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，笑声中带着疯狂和绝望。
“她当然知道！我们都该死都该死”
蒋芝芝猛地扑到病床边，一把捂住秦羽的嘴，声音颤抖：“你疯了吗？胡说什么！”
李队长示意身后的公安拉开蒋芝芝，严肃地说：“蒋同志，请你配合调查，如果真有什么隐情，还请如实告知”
最终，在公安的一再询问下，秦羽跟蒋芝芝，还是交代了事情所有的经过。
但这些都是秦羽的一面之词，都是他的猜测，根本没有证据。
孩子的事情说不清，但蒋家的事，每一桩似乎都与孟娇娇毫无关系。
只是还没等李队长采取行动，第二天又出事了。
支书夫妻，死了。
李队长接到消息后，迅速赶到支书家。
现场都是围观群众，支书夫妻死状凄惨，桌上都是饭菜，两人倒在饭桌上，口吐白沫像是中毒身亡。
而清沫就站在人群中，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。
李队长见过她，一眼便从人群里看到了她，两人视线交错，清沫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。
李队长心头一凛，下意识朝清沫走去。
“孟娇娇同志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他声音低沉，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。
清沫微微抬眸，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“看热闹。”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，语气毫无波澜。
李队长皱了皱眉，“是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