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么金贵还能长住。
特别是秦羽,一毛钱没有不说,还欠了清沫的钱。
支书看他,简直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了。
蒋家。
蒋芝芝一个人关在房间里,对着镜子照了又照。
她的整张脸,现在都被纱布包裹着,说实话也看不出个啥,可她就是不甘心。
凭她的长相,说得上村里一支花也不过分,要不然这秦羽也看不上她,可如今……
她娘坐在门槛上哭:“作孽啊好好个姑娘”
“哭啥?”大儿媳突然抄起葫芦瓢砸进水里。
“哐当”一声惊飞了院里的鸡。
“这个不要脸的,还好意思躲在房里不出门,我呸!”
“娘,要我说小姑子这样,还不都是你们惯的?”
“她大哥才死几天啊,她就跟野男人干这种人,不要脸的东西,亏了我男人以前那么疼她。”
老大媳妇扯开嗓子就骂,这会她也不怕丢人了,反正这个家的脸都丢光了。
她怕啥?她男人都死了,这才多久啊,就出这事,她上哪说理去?
支书蹲在房檐下‘吧嗒吧嗒’抽旱烟,突然起身踹翻了鸡食槽:“过几天办酒。”
其实按支书的想法,两个人静悄悄扯个结婚证就行了。
可这是乡下,乡里人可不管你扯证没扯,只要没办酒,在他们眼里,那都不算两口子。
相反,只要办了酒,管你扯证没,那都是夫妻了。
自个闺女成这样了,支书指定是要让秦羽负责的。
结婚证也必须扯,万一哪天这秦羽拍拍屁股就回城了呢?
他自然知道,秦羽不是个靠得住的。
否则能想出来,孩子让孟家闺女养的主意?
但现在说再多也没用了,只怪自家闺女不争气。
这也是个笑话。
大儿子刚死没多久,这小闺女就办上喜事了,村里人一个个都在背后等着看好戏。
秦羽两人脸上都裹了纱布,但这也并不影响他们日常活动啊,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。
喜日定得仓促,这事也并不光彩,大办是肯定不会大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