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羽哥哥,芝芝好难受啊,呜呜呜!安儿没了,哥哥又死了。”
夜晚,两人躲在苞米地里互诉衷肠,秦芝芝哭的肝肠寸断,这可不是演的,这是真难受啊。
秦羽心疼地搂着蒋芝芝,轻声安慰:“芝芝,别太难过了,这都是意外,安儿…孩子我们还会有的。”
“可是秦羽哥哥,你已经跟孟娇娇退婚了,我们结婚吧。”
“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,这辈子也只能嫁给你了。”
“这…这…”秦羽犹豫了。
他虽然失去了孟娇娇,可要是结婚了,他还有回城的希望吗?
一方面,他又觉得事情已经这样了,那他跟蒋芝芝结婚也不错。
至少她爹是支书,怎么也得帮衬着他一点。
现在他整天被孟家父女穿小鞋,给他安排最累的活,他实在有点坚持不下去了。
看他犹豫不决,蒋芝芝眼中闪过一丝阴霾,但很快又化作楚楚可怜的泪光。
她紧紧抓住秦羽的衣襟,声音颤抖着说:“秦羽哥哥,你是不是……嫌弃我了?觉得我配不上你?”
“不是的,芝芝!”秦羽急忙否认,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心软了下来。
他叹了口气,终于下定决心:“好,我们结婚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蒋芝芝破涕为笑,扑进他怀里:“秦羽哥哥,你真好!我爹一定会帮我们的,不会再让你受苦了。”
夜色深沉,苞米地里只剩下两人的低语。
清沫蹲在另一边,双手托腮,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。
手里咬着半根煮熟的玉米,百思不得其解。
古人诚不欺我,苞米地只扎单身狗的pp,那两人是真不扎啊。
她在这蹲一会,腿给她蹲麻了不说,这草芥子特扎人啊!
她命也太苦了吧!
等那俩人情到浓时,清沫一个法术收走了他们衣服,然后走到村口拿出个铜锣鼓猛敲。
“来人啊!来人啊!有人在苞米地里搞破鞋了!”
“那女的屁股可老白啦!”
清沫扯着嗓子喊,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。
不一会儿,家家户户房里的煤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