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一种可能,是你父皇已经在路上等你了?
第二日,前朝后宫震荡。
谁也不明白,皇帝这是怎么了,一夜之间,竟血洗了侯府与东宫。
这天、怕是要变了。
忠臣良将纷纷站出来,跪在太极殿外请求面圣。
“陛下!谢侯爷世代忠良,太子乃国之储君,岂能如此草率处置!”
“请陛下明鉴,给朝臣们一个交代。”
然而,紧闭的殿门内,清沫坐在榻上,翘着二郎腿正在吃葡萄。
对于殿外那群老不死的,她毫不在乎。
劳资都是皇帝了,想嘎谁,就嘎谁,哔哔个啥玩意。
弄得她烦了,这皇朝颠覆了又如何,反正她死不了。
“陛下,要不奴才去把他们都杀了?省得您烦心。”
这话一出,不用猜,定是狗腿子绝二。
每每这个时候,他总得出来当个大太监的,不然体会不出他的重要性。
清沫缓缓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,眼底全是漫不经心。
“去把谢家勾结太子,意图谋反的证据摆在明面上,要是还有人啰嗦,就让他们一块下去陪太子吧!”
至于证据,呵。
她说勾结了就是勾结了,皇帝真的想要一个人死,何须那么麻烦。
天子一怒伏尸百万,从来不是说说而已。
可能只有那种赘婿,手中既没兵权,又没能力的皇帝,才会被朝臣左右。
而原主,什么都有,错就错在对自己的儿子太放心了,太过自信。
自信自己教导出来的太子,绝对不会背叛他,可偏偏太子就是做了。
其实无论太子杀不杀温棠棠,等待他的都是死路一条。
让他选,不过是想看个乐子而已。
挺好的,还勾出了谢小侯爷这个恋爱脑,一锅炖了,美妙至极。
“遵旨!”绝二领命而去。
殿外,跪了几个时辰的群臣已经膝盖发麻,官袍被汗水浸透。
丞相魏明德抬头望向紧闭的殿门,眼中满是忧虑。
他与陛下自幼相识,可以说他是最了解陛下的人,实在无法想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