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嘿,还真别说,看得王二赖子是心神荡漾。
别看孙母五十多岁了,但她跟村里那些泼妇不一样。
年轻的时候就是个绿茶,老了就装柔弱,什么事都让儿媳妇干,孙建民前头那个媳妇,可不就是累死的。
孙母没干过什么重活,更没下过啥地,一直标榜着体弱多病。
她如今的模样,自然比起同龄的老太太年轻不少,可以说得上是风韵犹存。
王二赖子这么多年也没个正经媳妇,就爱钻寡妇被窝,不过他又穷又搓矬,就连寡妇都嫌弃他。
如今乍一看孙母,竟然也觉得有几分姿色,让他心潮澎湃的。
果然啊,单身久了,他看老太太都眉清目秀了。
孙母被王二赖子盯得一阵发毛,交代完后续,就赶忙跑了。
王二赖子也没纠缠,毕竟有年轻的媳妇,他也不是那么想不开,要搞老太婆的。
清沫晚上还是睡在孙家的,虽然闹掰了,但到底没离啊,她还得在家当一家之主呢。
只不过,孙建民被赶去睡儿子房里了,想睡她的房,那是门都没有。
晚饭的时候,孙母特意蒸了一碗鸡蛋羹给清沫,其他人都没得吃,也都没说话。
就像没有先前的不愉快一样,全都安安静静的。
清沫挑了挑眉,并没有说什么,在孙母期待的目光中,吃完了一碗鸡蛋羹。
等到晚上,王二赖子趁着夜色,就潜入了孙家。
而孙母与孙建民,两人并没有入睡,就算听到了动静,也只当没听到。
很快,在孙建民不安与紧张中,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。
“啊…”
听到这,黑暗中孙建民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,心安理得的进入了睡梦中。
第二日一早,孙建民是被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的,他若无其事地起床,看到满院子的人。
一脸不解道:“婶子,这是怎么了?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?”
被他问话的婶子,正听着屋里的动静,被他一打扰还有点不乐意,但是看见他的脸,又有点尴尬了。
“嘿嘿,没…没什么…”
孙建民装作一脸不解地往屋里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