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傅锦怀一睁眼，看到的就是莫玉玉。
她还是她，那个小鸟依人，又小家碧玉的女子，只是此刻再看她，傅锦怀再也不觉心痒难耐了。
他爱她，所以他可以骗自己，她还是干净的，他甚至可以接受，她已经脏了的事实。
但是这个孩子，就是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，就算一碗堕胎药打掉这个孩子。
她在他心里，到底还是与从前不同了。
“怀哥哥你醒了，怎么了，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？”
“是我脸上有东西吗？可能是今日的胭脂，打得有点多。”
莫玉玉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脸，还不忘娇嗔了他一眼。
傅锦怀沉默良久，闭了闭眼，缓缓开口道：“玉玉，你肚子里的孩子，我们不能留。”
莫玉玉顿时脸色瞬间煞白，不敢置信地看着他：“怀哥哥，你这是何意？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。”
傅锦怀别过脸，不敢看她的眼睛：“玉玉，这孩子真的是我的吗？”
“这…”
莫玉玉很想回答是，但那一日的事情历历在目，就算她不说，怀哥哥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的。
只是，这孩子…
终归是自己的，作为母亲，她到底还是不忍的。
莫玉玉泪如雨下，扑到他怀里：“怀哥哥，对不起，我…我也不想的，我也不想的，呜呜呜…”
傅锦怀心中五味杂陈，却还是搂住了她：“玉玉，我知道的，我不怪你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呜呜呜…怀哥哥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，都是夫人那个贱人，是她让那些劫匪玷污了我们。”
“我也记不得，到底是十几个人，还是几十个人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，怀哥哥，你别不要我，玉玉只有你了。”
莫玉玉一番话，又是一记重锤砸在傅锦怀心上。
什么？
十几个？几十个？
他一直以为是一个或者几个，这这这…
她该不会得什么病吧？
傅锦怀下意识就推开了她，生怕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上一样。
“怀哥哥，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