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眼睛。
她想等自己没那么喘了,再悄悄回去休息。
邵玥确定自己快要感冒了,想在彻底病倒之前,吃药压下去。
但卧室没有药,现在又不好找管家拿药,明天起来铁定病倒。
邵玥很想逃离,回到自己的家。
但她没开车过来。
山上一时半会也难以打到车。
想到这里,邵玥突然沮丧得不行。
而此时,夜晚中客卧的那一束光亮,也熄灭了。
商鸷年关不关灯,休不休息,都跟邵玥没有任何关系。
但一系列坏事情积累到一起,邵玥不知为何,情绪崩了,眼泪从眼眶无声地滑落下来。
干脆靠着门框,一个人静静地哭着。
眼泪是会流干的,特别是在寒冷的深夜。
邵玥哭一会儿,就冷得浑身发抖。
她抹掉眼泪,认命地回去。
刚抬起头,一道过于挺拔高大的身影,挡在她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