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?我刚刚拿在手里,就已经确定这把菜刀就是你家的\"
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,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,仿佛已经看穿了刘玉娥内心的挣扎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刘玉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枯瘦的手指死死揪住衣角,在布料上拧出几道褶皱,浑浊的眼珠不安地左右游移。
刘玉龙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,脑海中电光火石般闪过种种细节。
今天晚上企图轻薄刘若雪的坏人,很可能,就是他的亲外甥吴庆有——几天前,吴庆有还没脸没皮的,当着他的女儿梅子的面脱裤子,这种无耻的行为至今仍让他不寒而栗。
不用说,屋内这只孤零零的鞋子,也肯定是吴庆有的!想到这里,他猛地蹲下身,粗粝的手掌狠狠攥住那只鞋子,鞋帮上沾着的草屑簌簌掉落:
“玉娥!你再看看这只鞋子,认不认识?是不是你家儿子吴庆有的?”
刘玉娥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伸手接过鞋子,脊背几乎弯成了虾米。
她的手腕不停的颤抖,那手电筒惨白的光束在鞋面上晃来晃去,照亮了布鞋上每一处针脚,那是自己早早为儿子缝制的新布鞋,儿子刚穿没几天,她又怎能不认识?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好像不是他……”
她的嘴唇哆嗦着,想矢口否认,却又显得十分慌张,后半句话仿佛被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。
一旁的刘成章再也忍无可忍,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滚圆,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:
“刘玉娥!你该不会不想承认这鞋子是你儿子的吧?”
他上前一步,干枯的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,
“这鞋子一看就不是大人的!刚刚那把明晃晃的菜刀,明明是你家的,你却睁着眼睛说瞎话!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
你是想包庇你家儿子,还是你本来就知情?”
愤怒的情绪让他剧烈咳嗽起来,浑浊的痰液卡在喉咙里,发出拉风箱般的声响:
“咳咳!我……我告诉你!那个欺负我孙媳妇的坏蛋!有一只手被我孙媳妇给咬伤了!而且他还疼的叫了一声,若雪说那声音特别像你家儿子吴庆有。
那个坏蛋是不是你儿子?我们只要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