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真平白无故挨了火秃子一巴掌,她又怎能咽下这口恶气呢,当即便怒目而视的瞪向了火秃子。
她的这一举动,就无异于给怒火中烧的火秃子来了个火上浇油。
“嘛了个巴子!老子今儿个倒要看看,是你的嘴硬,还是老子的拳头硬!”
怒气冲冲的火秃子,在朝秀真怒骂着的时候,又不快不慢的挽了挽他的衣袖。
可秀真仍旧没被他的凶恶给吓倒,继续咬牙切齿的瞪向了火秃子。
紧随其后的便是火秃子那雨点般的拳头,星罗棋布的散落到了秀真的全身。
由于丧心病狂的火秃子下手也没个轻重,柔弱的秀真因吃痛,立刻便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哀嚎声。
住在土匪村里的人,听到秀真的惨叫声时,有人幸灾乐祸,说她罪有应得,说她是咎由自取。
也有些比较同情她遭遇的人,当即便咬牙切齿,痛恨不已的怒骂着火秃子灭绝人性,猪狗不如。
草上飞的女人自打上次放走了秀真,她是最为秀真感到惋惜的一个人。
“哎……好端端的一颗白菜,被这畜生给拱了!”
草上飞的女人听到秀真的惨叫声,当即便怒不可遏的朝着屋外大骂了一句。
怎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家,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秀真遭受火秃子的霸凌。
草上飞虽然对她各方面还都能说得过去,但毕竟她也是被抢过来的。她虽然嘴上不说,可她心里面又何尝不对土匪痛恨的咬牙切齿呢。
好在她比秀真多了几分心眼,她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,该隐忍的时候就得学会夹着尾巴做人。
听着秀真连绵不绝的惨叫声,草上飞女人的心立刻被揪得七上八下,忐忑不安了。
“哎呀,你这妹子,干嘛非得跟他这混蛋戗着来呀!”
草上飞的女人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焦急的搓着两手在屋里面来回踱起了步。
过了一会儿,她又扒扶着门框往屋外张望了几眼。
“也不知道俺家这死鬼又去哪了?越是赶上用他的时候,就越是摸不着他人影!真能愁煞个人啊……”
草上飞的女人越是心急如焚,听着火秃子暴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