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阳一开口他就明白了什么意思,张渊笑道:“范将军放心,您的义妹那自然也是我的好朋友,她家里的生意我一定会派人去多多照顾。”
范阳笑道:“张兄,那就多谢了。还有一件事儿,兄弟想麻烦张兄……”
张渊拍着胸脯,一副铁哥们儿的样子说:“害,什么麻烦不麻烦的?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,将军你说吧!”
“嘿……挺不好意思的哈,就是我还欠我妹子家一些店钱,虽然人家没和我要,但我也不好意思不给……”
张渊闻言,当即吩咐管家道:“去,多带点儿钱给人家送去,请她老人家一定要收下,态度给我好点儿,和善点儿,明白吗?”
管家笑呵呵的点头哈腰道:“老爷放心,小的明白。”
说完,管家扬长而去……
关银屏在一旁不禁哭笑不得,白了一眼范阳心说:这个臭范阳,脸皮可真够厚的……
范阳回头瞥了一眼关银屏,当他看到关银屏鄙夷的眼神时,顿时猜到了她的想法。
范阳笑了笑,心说:你这小丫头你懂什么?不要白不要,在这个时代你脸皮薄了,还能混吗?
其实这个道理,自古皆是一理。
……
十二月来了,这也是章武元年最后的一个月了。
满天的飞雪终于下到了江南,气温骤降,让人一时颇为不适。
范阳知道,这也就是偏南方的长江中下游,要是放在北方,十月份左右差不多就满天飘雪花了。
关银屏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,只是还是不能走的太快,否则肩头的伤口依然会隐隐作痛。
范阳觉得叨扰的差不多了,于是很合时宜的向张渊提出了辞行。
张渊见状,也没有过多挽留。
他准备好了一辆马车和两件儿貂裘大衣,以及一盘金银送给范阳二人作为川资于路上使用。
范阳谢绝了金银,只带上了两件貂裘大衣,与关银屏穿的暖暖的,谢过了张渊。
张渊亲自送出府门外,并命下人赶着马车送范阳二人出城上船,而船只自然也是张家的。
范阳二人在路过翠儿的小店时,特意命车夫停车,自己则与关银屏来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