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说,地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?”
白无常弹了弹袖子,还很拿乔:“我们阎君大人不见了。”
“嗯?”姜云染很吃惊:“那你们没有找吗?”
“找啊,怎么可能不找,但找到现在也没找到,姜小姐,你要不要试一试?”
姜云染心想,阎君不见了,她这残破的神魂怎么试?
只怕还没开始推演,神魂就要不稳了。
白无常见她一脸为难,便笑眯眯说:“别人不一定能找得着,但姜小姐是不一样的。”
姜云染好奇:“我怎么就不一样了?”
白无常卖了个关子:“这个我不能说,但是姜小姐天生凤命,又有龙气护体,稍微推算一下,问题应该是不大。”
姜云染想想还是算了,昨天才恢复过来,她就算要推演,最好也是薅寒王一些功德再说。
否则这天天吐血,她这身体也是吃不消的。
白无常见她有了打算,也不再劝说,坐了片刻便回地府了。
外祖母等她出来,见她一脸凝重,便知魂没招到,捂着嘴便哭了起来。
“我可怜的女儿,生前被人欺辱,死后也不得安宁,命怎么会那么苦呢。”
外祖父到底要理智些,寻思着问姜云染。
“去护国寺有没有用?听说尔弥大师佛法高深,或许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准?”
姜云染惆怅,尔弥叫她师父,她都找不到娘亲的魂魄,尔弥怎么可能找得到。
这事恐怕还是和皇宫以及寒王有关。
可她不能说。
“外祖父不要着急,尔弥就在宫中,见他到是不难,但娘亲的事,他恐怕有心无力,还是让我想想办法吧。”
做功德耙,必须现在做,哪怕做个小的也行。
回到候府,姜云染就问绵绵:“我已经有多少黄金了?”
绵绵像个小财迷一样报数:“三千六百两。”
姜云染生气啊,如今她承了爵,可候府却被姜洛天挥霍没了,只剩下个空壳子,她想做个小功德耙,还差了四百两。
“把人都叫来,统统把各房值钱的东西,都拿去换黄金。”
绵绵说好勒,这事她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