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道:“白鹿洞书院应当是邺朝最好的书院之一。”
说起这个,南扶光也是得意洋洋,“那是自然了。”
“你们放假之前,学究让你们写文章了吗?你写的是什么?学究怎么评价的?”
南扶光被问得有点儿心虚。
南冀云也跟着好奇,“是啊,你去白鹿洞书院,有多大长进我还不知道呢!”
南扶光焦头烂额,饭都吃不下去了。
还是王夫人开口:“食不言,寝不语,吃完了再说。”
南冀云这才收了声。
但是南扶光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,饭都有点儿吃不下去。
倒是南骊珠,见到他吃瘪就愉快,晚饭都多吃了半碗。
始作俑者南雪音则是在一旁平静地吃饭,一言不发,眼皮都不抬一下,深藏功与名。
对面的庾让频频看她。
南雪音掀起眼皮,挑眉:有事吗?
庾让忽然红了脸,忙不迭低下头。
南雪音陷入了沉默。
南骊珠和南扶光冷战,见了面总是你一个白眼,我一个白眼,愣是大半个月没有说一句话。
直到后来一天,南骊珠拉着南雪音去打捶丸。
去了院子,南扶光已经和庾让打上了。
南骊珠对他终于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:“赶紧让开!我和姐姐也要打捶丸!”
南扶光哼了一声,也回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:“不要!你捶丸又打得不好,干嘛要让给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