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这样了，你摸摸我后脑勺，是不是有个大包？”
“还有，来找我谈事的人，也被他打了！”
“看看，我办公桌都被他踹歪了！”
“最可恶的是，他还诬陷我，诬陷我要玩别人的老婆，我聂海光哪是这种人？我向来行得端坐得正，今天却遭人这般污蔑！”
“你得好好处理啊！”
他还朝杜川使了一个眼色。
杜川也赶紧嚷了起来，跟聂海光一唱一和。
说他是带老婆来应聘，本来谈好好的，但这崔牛却冲进来，打了他们，还诬陷他要把老婆送给聂科长玩。
说着，杜川都捶胸顿足了。
“这是我老婆啊，我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？会把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吗？银朵，你赶紧说说，这到底怎么一回事！”
“是不是这小子诬陷我们？快说啊。”
他一个箭步冲到汪银朵身边，抓住她肩膀，用力摇晃，还压低声音。
“我说什么，就是什么，你要不照我话做，我就跟你离婚，你这辈子就没得救了！”
他这是背对钟志明等人说的，也不怕被听到。
八十年代初期，大家对婚姻还很保守，特别是女子。
万一杜川真跟汪银朵离婚，恐怕她这辈子都没办法抬起头来做人。
甚至，连村子都不敢回。
这也是她委曲求全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崔牛说：“银朵姐，事实是什么，你就说什么，不用怕他们。”
杜川猛然扭头，凶狠地盯着崔牛。
“你踏马说话顶个屁用，你她老公，还是我她老公？她当然听我的，汪银朵，是不是听我的？是就照我说的，把事实说出来！”
汪银朵用力一咬下嘴唇，猛然挺起心口，大声说道：“好，我就说事实，是你！”
她朝杜川一指。
“你是我老公，你让我来制药厂找份工作，我愿意，但你还要把我送给这个聂海光玩，你想从他手上拿钱，然后再去赌！”
“崔牛是来救我的，要不是他，我……我又被你推进火坑了，呜呜……”
杜川有些傻眼了。
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