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雕龙刻凤的窗棂,洒在地砖铺就的地面上,映出一片金黄。
嬴安身着龙袍,头戴冕旒,端坐在龙椅上,目光深邃而坚定。
他扫视着下方肃立的文武百官,心中思绪万千。太平盛世下,大秦虽然表面繁荣,但仍有诸多隐患。索离人、濮人的事件让他深刻认识到,加强对百姓的管理,稳固国家根基刻不容缓……
“朕今日召众爱卿前来,是要商议编户齐民之事。”嬴安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着,语气沉稳而有力。
文武百官闻言,纷纷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编户齐民并非小事,这意味着要对全国的人口进行详细登记,明确户籍,加强对百姓的控制和管理。
“陛下,编户齐民固然重要,但实施起来恐怕困难重重。”文臣江革出列,躬身说道,“我大秦疆域辽阔,人口众多,若要将所有人都登记在册,谈何容易?”
“江爱卿所言极是。”嬴安点了点头,“但此事关系到大秦的长治久安,再难也要推行。”
“陛下,微臣以为,编户齐民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,还需制定详细的政策和措施。”文臣龙方等进言到。“而且,各地情况不同,实施起来也需因地制宜。”
嬴安认真倾听着大臣们的意见,不时颔首表示赞同。他深知,编户齐民是一项庞大而复杂的工程,需要精心谋划,稳步推进。
“众爱卿所言有理。”嬴安说道,“此事朕会制定详细的实施方案。各地官员要积极配合,确保编户齐民工作顺利进行。”
“遵旨。”文武百官齐声应道。
在大秦忙于编户齐民的时候,在遥远的边陲,鲜卑与大日国如同被压抑的暗流,涌动着不甘与仇恨。
鲜卑可汗侯偏,这个曾在咸阳为嬴安献舞的男人,心中的屈辱如同烈火般燃烧。他身着象征权力的兽皮大氅,在鲜卑王庭的大帐中来回踱步,眼中满是怨毒。
曾经,侯偏带领鲜卑纵横草原,何等威风,如今却不得不向大秦俯首称臣,尊称秦皇为天可汗。这一切,他至今都无法忘怀……
“我们鲜卑难道就要永远受到大秦的欺压吗?”侯偏咬牙切齿地说道。
大帐内的鲜卑贵族们面面相觑,心中虽有不甘,但也畏惧大秦的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