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来兵力是镇国大将军之说?有孤在,轮得到她发落你?!”
明舒没回话,也不再看墙上的图,低着头似陷入了沉思。
丰檀收了些怒火:“走吧,这里又黑又脏,有什么好待的?”
明舒转过身来,语气很是认真:“殿下,给我三日时间。如果三日内,黄河的水量能控制住,便放弃泄洪,如若不能,一切便遵从殿下命令。”
丰檀没有应下,只道:“孤明日早上回复你。”
明舒行了一礼:“多谢殿下。”
“回去,别待在这里了。”
明舒从善如流,跟在丰檀身后,离开了柴房。
院外,太子妃秦楠由婢女撑伞而立,也不知站了多久,见明舒跟着丰檀出来,本就阴沉的脸色,不由白了几分。
“殿下,为何放她出来……”
“私自关押朝廷命官,太子妃好大的胆子!”丰檀厉声喝道。
秦楠身子微微一震,委屈地看着丰檀:“她藐视皇族,出言不逊……”
“即便如此,那也不应由你来定罪!”丰檀冷冷道,“太子妃,你僭越了。”
东宫女眷若是干政,轻则废黜,重则灭族,“僭越”二字惊得秦楠当即跪在了地上:“臣妾不敢!”
“若再有下次,孤会送太子妃回京。”丰檀抛下一句,便再也不管秦楠,径自离去。
明舒跟在丰檀身后,心里对这样的局面颇为满意。
傅直浔的茶里茶气,她暂时还学不会,可见缝插针地挑一挑太子跟太子妃之间的刺,倒也不难。
若之后要跟太子翻脸,太子夫妇二人之间的矛盾自然是越大越好。
秦楠起身时,恰好看见明舒的背影,眼中瞬间爬满怨恨。
不知怎的,她就是看这个劳什子“灵微真人”不顺眼。
甚至莫名觉得太子对这个女人不一般,故而才压不下怒火,直接将人关进了柴房。
没料到,她的直觉是准的!
太子竟亲自去柴房看这个女人!
太子对梵音公主余情未了,即便那人已嫁作人妇,书房里还珍藏着他亲手所绘的画像。
如今,又冒出这么个女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