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娘的嫁妆单子呢?”
以往他信任阿奶,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,但现在他要看嫁妆单子,外祖家对娘好不好、重不重视,一看嫁妆单子便知。
其他的无需多说。
曹婆子老态双眼顿时盛满失望,苦口婆心道:“你娘的假装单子就是薄薄一张纸,上面大半是空的,这么多年过去,咱们几次搬家,更是从京城搬迁此地,一张纸如何能保存的下来?”
如今过日子的银钱她一直说是曹家所有,又是她苦心经营剩下的,作为曹家的老祖宗,曹家自是她当家,三个孙儿在她手上讨生活,她说什么便是什么;
一旦知道这些银子都是他们娘带来的,她还如何当家?如何能让三个孙儿言听计从!
萍姑对上大儿女低声嘱咐了几句话,只见小金快速朝工坊方向跑去。
她对上几人又道:“哥几个不用担心,你们娘是识字的,刺绣又极佳, 当初怕纸质不易保存,特意一针一线将嫁妆绣了出来,交给我保管,待会你们一看便知。”
她出来时腿上绑了银锭,也缠绕了这份布料的嫁妆单子。
曹婆子脸色黑沉。
曹君竹三人道了谢后不再言语。
场面一时归为寂静。
村子上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桥对岸,紧张的心砰砰直跳。
其实现在嫁妆不嫁妆已经和他们无关,都是曹家的私事,但谁不想听听别人家的私事?
尤其还是能长见识的私事!
毕竟以往她们只知晓聘礼,很少甚至没有嫁妆,更是从没听过嫁妆还需要单子?
曹婆子说一张纸空了很多,那也就是写了也有,能有嫁妆就不错了,她咋还挑上了
妇人们翘首以盼中,小金双手捧着叠成好几层的布料气喘吁吁跑来。
萍姑接过,层层打开,就见上面密密麻麻绣满了字,长度更是两只手展示不过来!
所有人惊讶的张大了嘴。
他们之前看关丽的嫁妆已然很震惊了,惊叹于关木匠疼爱女儿的心,没想到还有更舍得的!
阿努尔小小声嘀咕:“主子,以往总说汉人的女子在家没地位,我瞧这单子长度,不像不受宠爱的。”
苏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