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做好吃的给你吃,这趟辛苦了。”
江向南听到说他辛苦了,反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他这趟跟着出去,其实就是吃吃喝喝和驾马车,累倒真的不累,而毛笔是工坊里的人做的,肥皂是嫂子小姑她们做的。
仔细想想他其实没有贡献任何用处
沈清又看向老四,问道:“这次出行预计花费多少银子?”
跟着送货的汉子也是有工钱的,吃食他们自己带,所以不用管吃食,但工钱也相应的比在工坊里高上一些,毕竟背井离乡风餐露宿,还有风险,工钱自然不能和在村子上相同。
而不用管吃食,进了城,作为东家多少要请上几顿,还有客栈住宿的银子也是东家的。
零零碎碎得算进成本里面。
江向北又利落报道:“工钱一天整个队伍是六百文钱,出去了十六天,一共是九两六文;
一共请了九顿吃食,花了三两银子;
住宿是二两,一共是十五两银子。”
沈清点头。
十几两的银子在两千两中占比很少很少,这个成本几乎快能忽略不计。
江向北又道:“对了娘,青山姑父说他们也一并运了糖,所以送货的费用他们也出,你说定多少合适?”
沈清明白老四的意思。
不要他们出,江二爷他们肯定不愿,而且都是送货,按比例出费用后面说话做决定才方便,所以这个费用即便他们不要,江二爷谢青山他们也必会要求出。
还不如大大方方定个比例出来,约定好以后行事也方便。
“咱们送的货物多又重,回来运送的货物也大多是我们的,他们就出个一成或两成吧。”
不会太高,低于一成也没法算呀。
“好。”江向北应道,心里有数了。
该聊的聊的差不多后,车厢里恢复安静。
江向南想的是娘找到挣钱的营生,嫂子小姑们制作,四弟卖出去换成银子带回来;
而他也想出一份属于自己的力,帮家里额外多挣些银子回来。
江向北想的是酒好也怕巷子深,像苏木家的牧场是很大,牛马羊很多很多,可卖不出去所有人都过得惨兮兮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