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息的死掉。
可不就和她的亲生爹娘一样么。
曹婆子面色好看了许多。
“你等着。”
沈清正在捶腰,就见刘翠花带着个人远远的走来。
她收起手上的镰刀,迎了上去,“翠花,你咋来啦?走,去屋子里坐坐。”
同时打量刘翠花身后的妇人,有些眼熟,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。
“我有事和你说。”刘翠花加快脚步,几步跑上前,低声又道:“你看了带来的人了没?
是萍姑,上次她受伤,你不是托我给她带了两瓶药吗?她一直记在心里;
她来是在曹家过不下去了,求你收留,但不要你出银子,她还带了银子来。
你、我、哎,我也不知道这里面咋回事,你自己问吧。”
萍姑是个好的,她和两个妯娌都看的出来,但毕竟事关曹家,她也不能轻易下定论。
沈清:什么情况?
她原本想直接回绝了,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,改口道:“来者是客,进屋子里说吧。”
好不好,成不成,等了解过后再下决定。
进了温暖的堂屋,沈清刚坐下,萍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。
沈清直接弹跳而起!
“快快起来!不用跪!”
她那儿只有祖先和死人才需要下跪,来了这朝代后她不习惯跪别人也不习惯别人跪她,好在都是庄稼人,没有动不动跪来跪去那一套。
萍姑被沈清刘翠花强拉着在椅子上坐下,关丽又递上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。
她看着暗红色的红糖水,咽了咽口水,眼泪先一步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