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!”
女子想要杀出一片天,和汉子同样的能力必然不行,她们要比汉子更狠更准才行!
这曹婆子只看到结果,没看到前面的付出和努力。
曹婆子张了张嘴想辩驳,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,只对上板车上的两人说道:“走,回去!”
雷大富望向躺着的两人,说道:“我们搭把手,把人抬上去。”
在场汉子齐声应道:“好!”
萍姑抖着唇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低声不停的道:“谢谢,谢谢你们。”
老夫人和以往一样责怪她,可这次不同的是有她们一群妇人们帮她说话,维护她,说不是她的错。
虽然她知晓老夫人一句也没听进去,等回去了依然会持续不断的批评责怪她,但有她们的话语就足够了。
三十多年来,第一次有人帮着她说句公道话。
还有村子上的汉子们,因为她耽搁了他们买东西,害他们白白跑一趟;
大富更是帮忙垫付诊金,结果他们都没得到老夫人一句认同感激的话语,却还是看不得她受苦,要出力把她抬上去。
她何德何能,拿什么回报他们
村子上精壮汉子多,先是将两人分开躺在板车上,一辆板车两边各四人,为首之人口中喊着一二三起,两辆板车立即离地半人高。
“走!”
采买的东西没买回来,村子上人此刻也顾不上了。
聚在一起的众人忍不住长长叹气。
当下人命苦,苦就苦在身不由己,哪怕碰上恶毒主子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,根本没有换道的选择。
生或死都不由自己。
江二爷目光沉沉,好一会指出一个事实:“城外的灾民已经乱了,并且官老爷和衙役都不管。”
谢青山提出另一个可能:“说不定衙役还参与其中,捞好处!”
“啊,不可能吧?那可是吃官粮领朝廷俸禄的人!”
“是啊,这要是查出来了是不是官职不保,他们犯得着吗?”
“不过路上也不是没见过”
谢青山冷静分析:“那些衙役直接说驴子会被宰杀吃掉,车厢被劈了当柴烧,灾民又不是傻子,能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