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咱们肯定能买的更多!能吃好长日子了。”
说不定还能有剩的做成熏肉腊货,留着冬天慢慢吃。
沈清倒是没有江向南的乐观。
上次他们家有帮工,其他人家体谅他们自然让着她多买多选,这次自家帮工多,但还有好几家都有帮工啊,再说大家都累了这么久,哪个不想着好好补补?
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上次卖了黄芪是有了一笔存银,但没有后续收入,是以每家每户买起来不敢很豪爽,而这次有了后续收入,当然要比上次明显舍得许多!
后面果然如同沈清猜测一般,每家恨不得小的每样都要,好几家一开口野猪要半扇。
最后反倒是雷家人在中间劝说买少点,他们隔几日还要进深山打猎,到时再买新鲜的更好吃。
好说歹说,最后野猪盖屋子有帮工的几户人家分了大头,其余的人家一人只买了二三十斤。
野羊、狍子、獐子、野兔、野鸡比起野猪肉好吃多了,抢的更为激烈。
刘翠花:她说错了,不是卖肉儿郎啃骨头,是连骨头都没啃的!
不光骨头没有,连猪下水羊杂通通全都没有!
最后实在没法,她偷偷找上沈清说道:“你要野鸡,兔子咱们这山上也很多,老大说了他这两日去打上个十几二十只给你们送去,保管有吃的!”
“好啊,成!”沈清点头如捣蒜。
雷大富考虑的太周到了,这是给她们家开后门吗?
全家沾了小雨的光!
有野鸡也很好,炖个野鸡汤,再下入之前翠花给的榛蘑,老好吃了!
自家抢到了猪和羊,还有羊杂,晚上做个香辣羊杂,发些暄软的白面馒头,掰开包着鲜辣开胃的羊杂,吃上一口再喝上一口清甜营养的野鸡榛蘑汤,这个新屋落成宴非常不错了。
最后江向西扛了半扇野猪,江向东背着半只羊,江向南拎着三只野鸡,江向北拎着羊杂又喜又叹气的返回。
春天瞅着没人,追上落在最后的江雨,快速递上手上盖着纱布的篓子:“你看好多果子,老新鲜了,我都给你留着的,你回去了慢慢吃啊。
要是有喜欢吃的记着颜色形状和我说,我让我大哥再给我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