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那更是想都不敢想!
之前沈清送来的是细棉布,她们摸着深怕手上的皲裂挂花了,而沈清穿的也是同样的料子,可人与人是不同的,她们不配穿。
这一匹细棉布大嫂做主给几个女娃娃做贴身衣物她们就很感激,至于她们捡汉子们被树枝刮坏的衣裳缝缝补补就成,只要不露不脏就很好了,比起小时候破烂不成样子还用共穿一条裙子已经好的不得了。
听到后面嫂子说的意思是她们穿的太差会给家里丢人?
真的会么,可哪家的妇人还能比汉子们穿的好,那样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。
刘翠花不管两个妯娌面色,挑出四匹棉布,递向两人,大嗓门继续嚷嚷:“来,你俩把棉布的拿去,做好了我要检查的;
沈清说了教我们就是想让我们日子好过些,我们要是过的不好,你们说说她是不是觉得她的帮衬没啥意思?”
方停马盼弟还是第一次从旁人那听到希望她们过上好日子。
她们不是生来受苦的命吗,也配过上好日子?
两人局促不安的张了张嘴,不知该说什么好,下一瞬间厚重的两匹棉布塞进怀里。
原本在衣摆上擦过的手,不自觉的又擦了几遍,方才怯怯的环抱住棉布。
虽是粗棉布,对于她们来说却也细腻的不得了,摸着又舒服又柔软。
方停喃喃道:“真软,你说做了衣裳穿该有多舒服?”
“和细棉布差别也不大,和麻布差别却很大,怪不得贵那么多。”马盼弟小声的呢喃。
刘翠花想说粗棉布和麻布才差三四钱,但和细棉布却相差一两多!有钱人又不是傻子,细棉布肯定比粗棉布细腻柔软多了。
只是看着两妯娌惊喜不已的满足神色, 咽回想说的话语。
罢了,对于她们来说确实粗棉布已是极好,再往上的只会心疼钱,更深觉不配。
“再告诉你们一个开心的消息!”
围着一圈的雷家人从喜悦中抬头,齐齐看向刘翠花。
刘翠花清了清嗓子,宣布道:“一共卖了十八两银子,每家六两,两匹棉布三匹麻布花费三两二钱,菜油和芝麻油花费五钱,头花头绳针线等等一共花费两钱,加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