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家了,谁要是敢去搬,赵洪两家怕是能拼命!”
“搬啥搬啊,新粮早就抵给赵洪两家了,况且谁能说新粮就是江家的?
要是来的早小麦在田里,没凭没证还真不好说,就是抢收也只能干望着,现在黄花菜都凉了,还说啥啊~”
……
孙捕头酒色后过度浮肿的大脸此刻难看至极!
这江家人日子不过了?谁好人家会把田里的粮食一股脑抵给旁人!
他咬牙切齿朝江向东问道:“既然田里的小麦换了大鱼,那卖鱼的银钱在哪?”
这是江家的长子,又是成了婚的,江家妇人死了相公,必然是要依靠长子过活,瞒着谁也不会瞒他,他肯定知道家里钱财去向。
江向东看傻子一样看孙捕头:“我不是说了么,家里口粮要买,当然要花银子了,而且我家吃的老好了,也不知卖鱼的银子够不够。”
不够的话只有靠卖毛笔的银子贴补了,不过卖毛笔的事不用说给他们听。
孙捕头深吸一口气,恨恨问道:“既然粮食要买,还是买好的,那干嘛要把自己的粮食抵给旁人,直接收了自家吃不就成了!”
卖了鱼还是要买粮食,这不是平白无故多绕了一道么!
“收粮食累啊,要割、要搬回来、要搬进搬出反复晾晒,到能吃的时候还要脱壳、磨成粉,哪有铺子里直接买的省力?”江向东将他娘之前讲给他们听的话,重新捞出来复述了一遍。
孙捕头张了张嘴,不知道说啥好。
见过懒的蠢的笨的,没见过这样的!
他不管不顾问道:“那你们说咋办吧!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,我们官差可不是吃素的,不赔就等着抓人!”
江向东瑟缩了下,看向江雨。
沈清皱眉,“你看你小姑做什么?她身上一文钱都没,哪有银子。”
只有银簪子银手镯,不过江雨宝贝的很,用布块小心翼翼的包裹了好几层,外人都不知道。
柳老头切了声,望向江雨的浑浊眼神中有着浓浓的不屑:“你说说你放着柳家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跟着回来,不还是没银子?
都是过日子,有男人和没男人能一样,真是不知好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