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亦可扑哧一笑。
“你又不是他妈,你求什么呀?”
“不过说来也是,犯错的不是你,再怎么丢人现眼,也跟你没多大关系。”
赵瑞龙冷哼一笑。
“谁说没关系?”
“那个季昌明,不就拿这起案子,想跟我谈交易吗?”
陆亦可冷笑不已。
“这个老季啊,真是想进步想疯了!”
“急于抱你的大腿进步,却显然没搞清楚状况,也没看清楚形势。”
“他以为他能把事搞定?殊不知姓邱的不喜欢男人,她就想要杜伯仲为冲动付出代价,而且杜伯仲自己也认罪。”
“即便你找人说情,最终让姓邱的那女人同意谅解,让杜伯仲少判两三年,这对季昌明来说,也不算什么功劳吧?”
赵瑞龙讪笑摇头。
“急于求成,自然聪明反被聪明误!”
“行了,不说他季昌明了,我觉得霍思腾才更有意思。”
“他贵为京州市一把手,竟然会如此睚眦必报,未免也太小气了吧?”
“他儿子顶风作案,被抓了个正着,还被查获了大量赃款赃物,被判入狱一点儿也不冤。”
“被抓当晚,杜伯仲本来就痛痛快快认罪了,他作为堂堂京州市的一把手,居然还亲自做出批示。”
“他到底想干嘛?就那么担心作为惠龙集团董事长,咱们赵家姐弟生意伙伴的杜伯仲,进不了监狱吗?”
“这样的举动,实在是有点小孩子气,好像他儿子受了多大冤屈似的,一听说我的人出事,就赶紧落井下石!”
陆亦可咯咯直笑。
“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却被你们送进了监狱,还一蹲就是十多年,心里能不有点怨气吗?”
赵瑞龙嗤笑道:
“他儿子又不是被冤枉的,他有什么怨气?”
“要我说,他如此格局,还想进步?进他个大头鬼!”
陆亦可连连点头。
“子不教父之过!”
“他儿子品行顽劣、大肆敛财,我相信绝对跟他有关。”
“他儿子被抓后之所以死不承认,那些巨额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