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完全被我操控。”
姜枫心中暗自思忖：“那不就意味着我会失去自主意识，变成一个傀儡皮囊？这可万万不行。”
他赶忙又问道：“那你说的变成别的物体又是怎么一回事呢？”
宋莹平静地解释道：“就是吸附和附着，然后融为一体。就像这石头，这树木，我附着在石头上，然后融为一体，那我以后就是一块石头。”
“变成石头？那你还有生命吗？”
“石头是什么样，我就是什么样。”
“那岂不是就没有生命了？我还是希望你能拥有生命，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失去生命。”
“这里除了你，水下还有黄锐和林芸。我知道你担心林芸，那我和她融为一体，你同意吗？”
“林芸？林芸在哪？”姜枫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没有听到那凄厉痛苦的呼唤吗？那就是林芸。”
“那是林芸？”姜枫震惊道：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为什么我看不到她？”
“你不是看不到，你是不敢认，也认不出。下面那水怪就是林芸。”
“水怪是林芸？她怎么会变成水怪？水怪是林芸的话，那尸体是谁？还有我打死的那个人又是谁？”
“我之前就说过了，那是一条鱼。”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？林芸她现在是水怪，你有办法救她吗？”
“我无法改变她，但是它可以。”宋莹缓缓低头，看向自己脚脖上的生命环。
姜枫这才发现生命环就在她脚脖戴着，惊喜道：“原来这生命环真的可以让变异人恢复正常。那就赶快先救林芸吧。”
“救她就需要给她戴上生命环。可我现在身体发生了改变，如果失去了生命环，我立刻会烟消云散。”
“啊？那……那你和林芸融为一体，她是不是就恢复了？你也不用烟消云散了？”
“我如果是和她融为一体，只会保持她现在的样子，并且永远不会改变。”
姜枫犯了愁，又问道：“你如果现在找不到肉身，你还能持续多久？”
“天亮之前。”
姜枫皱起了眉头，抓耳挠腮不知所措。
宋莹低头凝视着脚脖上的生命环，缓缓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