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悠悠放下胳膊，将染血的小箭抽出来，擦干净后再塞回箭筒。
事情发生的太快了，人都跑远了，王乔还没反应过来。
她看向路悠悠，面上划过诧异，而后弯了弯唇角，调侃道：“呦，我悠姐人狠话不多。”
“她拿着匕首，我看见了，王乔，她想杀你。”
“所以你就杀了她？”
“嗯。”
王乔的笑容更大了。
路悠悠走上前，把那瓶能让人清醒的喷雾还给王乔，再拉起她。
“还好吗？自己还能走吗？我扶你出去吧？”
“不用，我身上脏。”
王乔撑着破败的墙往外走，路悠悠跟在她后面。
因为打架，王乔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。
长袖防晒衣都快变成防晒短袖了，还是流苏款袖口。
忽然，路悠悠发现王乔左胳膊上有一圈黑线。
在碎布条的遮掩下有些不明显，路悠悠看了好几眼才确认那不是阴影，是真实存在的。
“王乔，你胳膊上是什么？”
王乔身子一顿，右手护住黑线，不自然道：“纹身。”
“为什么纹一圈黑线？哦，还不是一圈，两端没接头。”
“因为差一步圆满。”
路悠悠认真道：“你以后肯定能圆满的，我会帮你，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……好，我会圆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