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情况描述了一番,说得较为客观,有条理,可一边说,那对母女一边在旁哭着打断。
轮到母女叙说之时,她们却是一个劲地表达自己的感觉和自己受的委屈,精瘦男人还在一边帮腔,恶狠狠地表示对方就是欺负他老婆和老母亲。
听完两方描述,带队小官分开了双方,回到魁梧书生面前,向着众人宣布道,“情况我已了解,是这样的,这位掌柜卖包子已有十年,十年积攒之下口碑甚好,来客颇多,今年遇到这两位在店门前摆摊,价钱虽便宜一文,但买包子的人还是不多,更多人冲着掌柜的店而来,掌柜见其生意不好,又是孤苦伶仃的母女二人,上前劝说,表示这地方摆摊不如别处好,却未曾想这一句话引发了口角。”
带队小官看了眼母女两人,“情绪激动之下,掌柜的衣服被这两位抓着不放,掌柜的想摆脱之时将蒸屉打翻,随后双方不断拉扯,事态逐渐不可控,你们对我说的可有异议?”
那对母女依然哭诉,“这家伙分明是怕我们断了他的财路,才假惺惺要赶我们走,他就是看我们好欺负”
精瘦男子也怒了,“你这当官的,黑白不分,帮着这家伙说话,你这么说,人家是好意才打翻了我家的摊子?”
魁梧书生也对带队的小官怒目瞪道,“你别当这群平民百姓好欺负,暗戳戳说着帮别人的话,他们听不出来我听得出来,你分明就是有偏颇,你在引导,就想帮这些欺负人的东西开脱!”
周围人一时间更是群情激愤,喊声间充斥着对小官的不信任和怒骂。
这位当上了小官的文绉绉书生愣了愣,要不是差吏挡着,周围那些人甚至表现出了要上来打他的倾向,一个个骂着他和掌柜互有勾结。
眼见事情越闹越大,几乎无法收场,掌柜的带头站起来,颤巍巍地给那对母女跪下,磕了三个响头,嘴里喃喃道,“是我错了是我错了,确实是我打翻了摊子,我无可开脱钱财你们拿去就是,别争了别争了”
子鸢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幕,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忿,可又有些疑惑,她微微仰头,顺着苏远一侧肩膀凑到耳边对其问道,“你觉得谁在撒谎?”
子鸢吐出的气息打在苏远耳边,让他有些心猿意马,但又立马正色道,“谁都没有撒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