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天就放过你!”
眼见铺面被砸,自己带出来的学徒更是各个垂头丧气,面对周遭的指责,没有一个人抬得起头来,掌柜只能无力地叹息,从袖中探出颤巍巍的手,对这个魁梧书生拱手,尽量和气道,“这位爷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”
魁梧书生不耐烦地推搡掌柜,将其向学徒方向一扔,“说什么废话,你难不成还能把白的说成黑的,黑的说成白的,我就问你,她们母女俩的摊子谁砸的,又是谁让她们跪在地上哀求的?现场大伙都看到的事你难不成还能狡辩?”
“意外那真是意外”掌柜的只感觉百口莫辩,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口,“我,真没想这样我只想好声好气地劝走她们真没想这样”
掌柜的话被淹没在杂乱的谴责声里,没人听得进去他说的话。
精瘦男人见掌柜没有反应,径直翻到店铺中翻找银子,和学徒发生争执毫不客气地一拳将学徒打倒,拿着翻找出来的铜钱和碎银来到掌柜面前道,“老家伙,这些就算作你赔给我们的了,有事你找这位胡爷说理去,你能把胡爷的理说通了,这些银子和铜钱就还给你,要是胡爷不答应,你一分别想拿回去。”
这番举动没有引得周围人反感,反倒是一片叫好和说畅快的,似是此举是天经地义的。
眼见周围没有人反对,精瘦男人更是兴来,抓了一把铜钱四处洒着,顿时周围一片混乱,不知多少人抢着抓这些从天而降的铜钱。
混乱之中,苏远的周围霎时间乱了起来,他皱着眉,只是将自己和子鸢护好,法力的波动隐隐隔开他和周围的人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来到了场中,制止了混乱。
为首的是个文绉绉的书生,身后带着一群差吏,看样子像是个小官。
小官书生和魁梧书生是认识的,文绉绉书生对其打招呼,“胡兄,又见面了。”
魁梧书生很是看不上这个带队的小官,淡淡点头应了声,直接道,“你治下发生欺人事件,你毫无作为,直到现在才管,事情结束了又出来干什么?”
文绉绉的书生打量了一番现场情况,又找附近许多人问清楚情况,然后还当着诸多人的面向两边的当事人仔仔细细地问询。
掌柜的颤巍巍将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