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你们赢了,但是银子你同样得到位。”
李卯直起腰笑道:“自然是,所以前辈准备怎么取这笔银子?”
玉白貉眺望窗棂外圆月,说道:“把银票给冬儿即可,我以后会过来取,至于那个白嫩女人,本座说一不二,说不会再动就一定不会再动。”
李卯试探道:“代表整个天火教?”
玉白貉翻个白眼,冷笑道:“是,代表整个天火教。”
李卯松了口气,可别玩文字游戏说你不出手,然后第二天派人再来给太子他娘给砍了。
“不过本座倒是诧异,你是怎么能在‘烈女泪’作用下,扛住这老白毛的诱惑的?”
“脱光了爬到你身上你都不要?”
“你还是不是男人?”
李卯尴尬咳嗽一声:“可能是玉前辈在这里艳压群芳,我心不在她身上。”
“嗤——”
玉白貉冷笑一声,一副对李卯这谄媚之言不屑一顾的模样。
而后夺门而出,一言不发往外走。
“教主,您去哪儿?下山的路在那边!”
“本座用你说?”
……
李卯看着紧闭的门扉,悻悻碰了一鼻子灰,念叨一声道上的大佬真不好恭维,就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袍子还在那白毛圣姑身上。
李卯扭过头去,然后便看见寇玉门不知何时已经穿戴完整自己的僧袍,闭目打坐。
自己的白袍则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。
李卯愣了愣,没看见摇摇晃晃稍稍有些不适应,当然这话好像有些不恰当
“圣姑”
寇玉门不搭理他。
李卯见状打消呼喊念头,上前将自己的衣服拿走后,躬身一拜,转身出了庙门。
吱呀——
庙门缓缓关闭。
菩萨塑像前,寇玉门复杂至极,睁开一双羞耻欲绝的眸子。
那阵阵现实中的记忆立时涌入大脑
越看越心惊
越想越想找个地方直接自我了断了
竟然是她没把持住
而且要不是那李思悬坚持,说不定两人就就地当了鱼水夫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