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着歌，从办公室里走出来。
“我，站在，烈烈风中，恨不能，荡尽绵绵心痛……”
赤鬼走过来，看眼景云辉，问道：“市长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！”
景云辉问道：“阿鬼，你可别告诉我，你现在的心情很糟糕，那是你的思想有问题！”
赤鬼耸耸肩，问道：“市长去哪？”
“吃饭，一起吧。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你今天吃饭了吗？”
“还没。”
“那还不饿？吃饭不积极，思想有问题！”
景云辉的手搭在赤鬼的肩膀上，边走边继续哼唱：“我心中，你最重，悲欢共，生死同，你用柔情刻骨，换我豪情天纵……咳咳！”
破音了！
景云辉捏了捏嗓子，又清了清喉咙。
“……”
好在是破音了，赤鬼的耳朵也终于不用再遭受折磨。
“宋鑫洋的事，怎么样了？”
“十有八九。”
“嗯！算这小子聪明！”
景云辉背着手，一本正经地问道：“阿鬼，你知道人这一辈子，什么最重要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选中了老板，跟对了老板！”
“是。”
“在这方面，阿鬼，你就很厉害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别看咱形象不咋样，人品不咋样，心理还有点小变态，但架不住咱有眼光啊，抱上姓景那小子的大腿，前途无忧矣！”
“哎！”
赤鬼双手掩面。
这话简直没法听了都！
吃饭的时候，赤鬼递给景云辉一份名单。
景云辉不解地看向赤鬼。
赤鬼正色说道：“市长，这是目前我所掌握的，各方势力安插在霍班的探子。应该还有更多，只是那些人，暂时还没能查出来。”
景云辉接过名单，上面的记录很详细。
化名、本名，在霍班做什么的，家住哪里，都写得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
景云辉直接翻倒最后一页。
好嘛，排序都到二百八十五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