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十根手指头都没凑上来。
游廊上,黑玉赫将夫人横抱起,一抬步就回到了他与夫人的寝室。
将怀里的宝贝放在床榻上盘腿坐好。
他坐在宝贝的背后,一只手撑在宝贝的背上。
另一只手罩在她的头顶上。
一股黑气,与一股华光自他的掌心灌入宝贝的身体里。
纪长安的头原本低垂着,在这两股强大力量的灌入下,她抬起头来。
“夫君?这是做什么?”
“别动,夫君将神力与修为传你些许,宝宝这身子好的委实慢了些。”
黑玉赫说得轻描淡写。
仿佛这两样东西根本不值钱。
他原也想稳扎稳打的,用食补与他的神力,润物细无声的浸润调养宝宝的身子。
可是这身子非但没调养好,还将宝宝养得更娇气了。
那一丝血腥气,对黑玉赫来说近乎于无。
放在他这种见惯了血雨腥风,尸山血海的蛇面前,他根本就闻不出来。
但宝贝不同。
宝宝被他强行喂以天材地宝,淬炼了身子。
年岁与修为全都没跟上。
她五感变得极为敏锐,却又没有强大的定力来抵抗这种敏锐。
久而久之,她的身子反应会越发的严重。
可心疼死黑玉赫了。
纪长安盘腿坐着,被强行灌入了神力与修为,最近感受到的身子的不适,也逐渐的消失。
她觉得夫君说的全都很有道理。
所以将最近的不舒适,全都归咎在五感愈发敏锐上来。
待不适感完全消失后,她软软的靠入黑玉赫的怀中,舒服的叹了口气,
“其实也不必这样的紧张,身子不适才是我的常态。”
一个人,如果从小到大都习惯性的忍受身子的难受。
那么对于不舒适的忍耐度也会高很多。
纪长安是这几年,被夫君捧在手心里娇养惯了。
所以一丁点儿的不舒适,就会感到很难受。
但实际给她几天的时间,让她习惯了这一种难受的感觉。
她就不会吐